他们似乎隐隐觉察到了王岳恒的用意，心情变得愈发复杂起来。
会长王战，更是无法淡定继续坐在席位上。
起身盯着舞台上的场景，神色惊诧。
他们都下意识想到，刚刚在海外牺牲的华裔副会长，龙国特别军情人员，诺克兰博士。
“老师，您听说过斥候吗？”
“我才知道龙国历史上还有这样一个军职。”
坐在考古系教授郑双梅身旁的女生佟月，轻声朝自己这位老师好奇问道。
虽然身为考古系的学生，但他们平时接触更多的，还是龙国隋唐以后的历史知识。
再往前的晋朝，甚至战国时代就知之甚少了。
“是的，很早以前是有这样一个称谓。”
“不过在唐宋以后，就改叫探马，或者…间客…”
提到“间客”二字，郑双梅忍不住心脏微微一颤。
再次看向舞台的时候，眼角里又多了一层朦胧雾水。
从某种角度来说。
她的丈夫，诺克兰博士，又何尝不是龙国军方的一名“斥候”“间客”…
直到这次任务，牺牲海外，完成了自己一生的使命…
加之舞台字幕里频频提及的“侨人”“北方外族”…
“难道王岳恒这次的作品…”
郑双梅不敢再继续联想下去。
可是一个普通的歌手，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丈夫隐藏的身份呢。
“兰亭临帖行书如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