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明徽刚准备出门,就听隔壁一声巨响,紧接门又被敲响。
她眉眼蓄几分不耐,打开门后依然是霍砚深。
“还有事?”
“水管爆了。”
霍砚深抿紧唇,他身上睡衣全被浸湿,贴在肌肤上,隐约露出肌肉轮廓。发丝、衣角滴水,尤其头发,湿哒哒贴在面额,十分狼狈。
明徽蹙眉,狐疑问:“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是啊,我打开水龙头就爆了。”霍砚深面不改色,解扣子,“我记得你房间里有干净睡衣,我先换衣服。”
他要迈步进房间,女人眼疾手快推他胸膛,“等等。”
她上下打量审视,警惕十足,“水管真的爆了?”
霍砚深侧过身,让出路,“不信,你去我房间看。”
明徽更怀疑,总觉有诈,深思熟虑后道:“你让保姆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明徽攥门把手,“侧卧床太小,睡不下两个人,你去别处。”
“等等。”霍砚深抓住她胳膊,“我狼狈成这样,你总该容我进去换身衣服。”
明徽不耐烦,用力推门。
霍砚深动作僵住,进而推开门,挤进房间。
“你——”
明徽气愤,又无可奈何,搪他出门。
“你先出去!”
“先换衣服。”
霍砚深不知从哪学的招数,开始耍赖,当女人面解扣子。
他皮肤本来就白,银白灯光照耀下晕出光晕,腹肌沟壑细小肌肤纹理都照亮。
明徽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就脱了睡衣,紧接弯腰,又要脱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