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黛映不明确回答,看向面色疲惫的皇长孙,噙着笑意问。

    “殿下想胁迫臣女,是怕臣女打架?”

    “嗯,孤只有拉着郡主,郡主才没有机会同其他藩王世子打架。”

    “那殿下为何认为,臣女一定会打架?”

    虞黛映想到自己在外的名声,摇头真切道:“臣女现在已经不打架了。”

    “孤不信。”

    宿珒栖毫不犹豫地否认,拉着郡主的衣袖不放手:“郡主还是留在孤的身侧,孤安心些。”

    话里,补充一句:“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可都被打散架了,这和郡主没有关系?”

    “这个......”

    “瞧,是有关系的,那孤如何信郡主?”

    宿珒栖还轻叹,呼吸愈加不顺畅了,咳嗽了好几声,方能开口,看向郡主缓慢道。

    “郡主若是觉得孤此举欺负了郡主,待回了皇城,郡主可以欺负回来。”

    “孤既然来接你们,这往后你们在皇城的起居事宜,皆是孤负责。”

    “郡主想找孤算账,每日都有机会,孤也绝对不推脱,只要郡主想要的,孤都允。”

    “那殿下,能允臣女什么?”

    这是有的商量?

    宿珒栖瞧着惬意的虞黛映,想着自己有的,温声好商量道:“孤可以催促兵部,发往定南王府的军饷这几日就出发。”

    “军饷嘛,可以较往年多一些,这笔钱,孤来出,数额,郡主可以来定。”

    “再者,就是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孤库房中有的,郡主可以挑着喜欢的搬去。”

    “这些外物,孤一个垂死挣扎之人,也用不上,倒不如物尽其用,送给郡主。”

    “郡主华容婀娜,这些外物用在郡主的身上,方能彰显它们的珍贵,不至于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