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上啊,得让外面的人都晓得,我们这些藩王世子,可没人怕她!”

    马车上坐着的藩王世子们,淡定不了一点,格外不满,纷纷催促着,却依旧没见一辆马车动。

    后面的马车倒是很想动,奈何前面的马车纹丝不动。

    给后面的世子们急得都想撞过去了。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也很急啊。

    一边是不停催促他们越过郡主马车的世子们,一边又瞧着瘆得慌的定南王府旗帜。

    就这么越过去,他们总觉得这旗帜,也得染上他们的血。

    瞧那曲阜郡王世子,他们在太原郡之前,就相碰了。

    那个狼狈不堪的模样啊,简直惨不忍睹。

    听闻他为了不和定南王府郡主碰上,宁可走豺狼遍地的山路。

    足以可见,这位郡主简直比猛兽还要可怕。

    能和她那个残暴的父王齐名,她是那么好欺负的?

    “要不,等一等,待郡主进去了,咱们再走。”

    “是啊,也不急嘛,都到了太原郡,皇长孙殿下也还没到呢。”

    “可不是,殿下没到,咱们进去那么早,也没什么用处。”

    “那咱们就退一退,让郡主先走,咱们一群郎君,同郡主一个姑娘家相争,也有失风范啊。”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好似说服了自己,干脆利落地往后退,不和郡主的马车碰上,想隔着她远远的。

    后面的世子们一瞧,马车不仅没前进,反而一直后退。

    这多彰显他们的恐惧?

    怎么,一个个怕郡主怕成这样?

    平夷郡的郡王世子都要气笑了,若非平夷郡离着皇朝最远,他的马车能沦落在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