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诤,”杜美月脸色发白地跑到商怀诤身边,双手拉着商怀诤的手:“你公司出事了是不是?为什么不回去告诉爸爸,让他帮你解决啊?”
商怀诤挑挑眉头,拍拍杜美月拉着他的手背:“妈,别担心。小事而已,我处理好了。”
“真的?”杜美月狐疑地望着儿子:“可是听甘宛说很大的事啊!你还可能要坐牢呢!”
商怀诤:“……”
他突然就觉得自已有点作茧自缚了。
“不对!”杜美月拉着他:“你是不是不肯和妈妈说实话?是不是有事瞒着妈妈?”
商怀诤扶着杜美月走到办公室旁边的小会客厅坐下,“真的没事,你还不相信儿子的能力吗?对了,最近我爸的身体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杜美月立即责怪似的望了一眼商怀诤:“你还记得你爸啊!你自已说说有多久没有回去看过我们了?一打电话就说忙,再忙也不能不回家啊。”
商怀诤笑笑:“嗯,知道了。抽空我会回去的。”
“还抽空!今晚就回家吃饭,妈妈亲自给你下厨。嗯?”
商怀诤点头:“好。”
杜美月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儿子的手,她站起来,拍拍商怀诤肩膀:“那我先回去准备了,下班后,记得回家。”
“嗯。”商怀诤双手插着裤兜,把她送出门外:“路上小心。”
走近电梯里,杜美月上一刻嘴边还含着满意地笑,但下一刻,一想到甘宛说过的话,她又开始慌神了,想了想,从提包里拿出手机,
“喂,曼曼啊,是,我是商伯母。你爸爸不是局的局长吗?有件事可能要你帮帮忙。”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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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