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末端最不起眼屋子的时候,她自己都要有些麻木了。甚至已经不抱期望。
这会儿雨声很大。她大声喊许清桉也好像会被淹没在雨声中。
所以那门房听不见,许清桉自己也听不见。
沈珍珠只能自己一个人闷头找。
但是来到这不起眼的屋子面前,才发现了不对劲儿。
按照道理来说,这是柴房,为什么要锁门?
前面比这里好的灶房都没有锁上,这里锁上的意义是什么。不对!
沈珍珠敲门,叩了半晌,依旧是没有动静。
但是天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开人家的锁不礼貌。
但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本来只是随意地摸了摸门把手,但是沈珍珠发现这门就有凹陷的痕迹,好像是被人砸过。
被人砸了,所以又换上了大锁。
大锁她摸上去还是新的,凑上去闻了闻,味道也都还是才拿出来的那种铁皮味。
沈珍珠明白了,兴许是今日才上的锁。越是这样,越是奇怪。
赶紧去虎子娘的厨房找一根蜡烛,用里面的火折子点上。
而后着急忙慌地从里面拿了一把油纸伞。
为了方便起见,沈珍珠还带了一根铁丝,到时候直接把锁打开。
对于这种开锁技术,沈珍珠在现代学过,主要是看这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点牛,自己跟着开锁师傅琢磨的。
现代的尚且可以,古代的对于她来说更是手到擒来。
沈珍珠捂着蜡烛跑到那个小屋子面前,整个人已经浑身沾上了泥水,衣裙已经不能看了。
一不小心,还踩了一个泥坑,晃荡一下,差点手就撑下去,她牢牢地捏着蜡烛,生怕灯光灭了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