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费我还一直觉得,你们就是年轻,有活力了一些。如今怎么,直接陷害婆母?这可是要浸猪笼的大罪。”
沈珍珠觉得好笑:“我和夫君一路走出来,都是从泥坑里摸爬滚打走上来的。如今在你们这些上位者的眼中,我们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被安排上乱七八糟的罪名。”
“皇后娘娘,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许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如此作为皇后,不得公允,这个位置,还是你应该做的吗?”
皇后不可思议,竟然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许母确是很激动,她就希望沈珍珠赶紧多说一些,越是得罪皇后,这未来的路越不好走。
这寒门贱人就是这样,整日就想着抑郁不得志。实际上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哪里有那么多抑郁不得志,更多的是不会为人处世,不知道往高处爬,不知道对着上面的人阿谀奉承。
说起来,不过就是死读书这辈人,从来都不值得敬重。
反正,许母是从来都看不惯这些人的。
谁知这个时候,沈珍珠平日里那么聪明,这个时候就像是意识不到一般。
就连平日里什么都不懂,被宠在手心里长大的许君恒,这个时候都拉了拉沈珍珠的袖子,而后脸色有些不好看的说道:“嫂子……三思而后行。”
嫂子不是很聪明吗?现在这样子怎么感觉对皇后火力这么猛?
本来是他和江明大人的女儿,才应当是得到最多惩罚的人,但是他们俩,如今就像是傻子一样坐在后面,看上去都不需要插嘴的机会。
可见,嫂子是来救他们的。
许君恒对着一旁的江姑娘说道:“放心,我嫂子会救我的。”
她也有些诧异,点了点头。
稍微放下心来,既然许君恒有人脉,那就不用担心了。
果不其然,沈珍珠直接站起来,看皇后的眼睛越发的放肆:“皇后娘娘,如此我也就直说了。我确实是有太多的不满,但是若只是针对许家,针对婆婆,远远太小了。她们这样的,我或许都不怎么在意。”
“毕竟跳梁小丑,眼前经常有,难不成我要过去抓?”
皇后挑眉,也觉得奇怪了:“你这样一说,那你针对的是谁?是我这个皇后吗?”
“皇后掌管后宫,我对后宫之人一个都不认识,众所皆知,我还是一个粗鄙的农妇。所以……关于这些事情,自然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