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令牌,再次念念有词,然后整座剑山再次移了上去,他自己趴到了剑山之下,让那座剑山慢慢压下来。
“啊……”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是被剑山压到身上之后的痛苦而由衷发出来的,就像是杀猪一样。
这种痛苦相比起他压叶剑秋之时算轻了,他只是让这剑山慢慢压下来,而他压叶剑秋时,可是粗暴无比的,恨不得当场将叶剑秋压碎一样。
“令牌拿来。”
江寒看着露出一个脑袋在那里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的高钧离说道,“你现在不方便,那就我自己动手吧。”
江寒话一说完,手掌伸了过去,高钧离身上的门主令牌就到了江寒的手上。
“不……”
高钧离欲哭无泪,他本来还想到时候等江寒二人离去之后,用这令牌移开剑山出来的,现在令牌都被江寒拿走了。
江寒又不傻,他能想到的,江寒怎么可能想不到呢,江寒看得出来,这令牌是控制这天剑石碑的钥匙,哪怕身为天剑门门主的高钧离,也需要这令牌都行能驱使。
现在江寒拿走了令牌,让他作茧自缚于此,江寒可不打算再放他出来。
“来,这令牌你拿着。”
江寒将令牌交给了李安阳,“这是一块天剑石碑的令牌,也是钥匙,当务之急是我先将你师父救过来。”
“谢谢江真人!”
李安阳抹了一把眼泪,对江寒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客气了,我与你师父也是朋友。”
江寒淡笑了笑,旋即将叶剑秋送到了江山殿内。
在江山殿内,能更快更好的将叶剑秋的伤势治愈,也免去了江寒亲自动手的麻烦。
“他怎么处理?让我杀了吧。”
李安阳看着被压在剑山之下的高钧离,对江寒说道。
“一切等你师父伤好了之后再作计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