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奕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看怕是不必了。”
“大胆,这是你说的算的吗?只要在我们溪县的地盘儿上,还没有人敢不登记的,你们这样的我见多了,想要逃税是吧?没门儿!”
这话从哪儿说起啊……
萧倾颇有些无语。
在皇宫大院里,即便是在南华城中,她都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
这……
她看向一边的傅明奕,可好,他居然还是那么冷静。
他笑了笑,“倒也不是这么个说法。”说着一边缓缓地往袖子里摸了摸。
两个官差奇怪地看了眼他的动作,然后互相对了下眼,其中一个便警惕起来,然后脸上的表情也略有些变化。
另外一个警觉心明显不如他兄弟,仍然微抬着下巴大摇大摆地往前走了一步,道:“好,我就看看你有什么说法!”
傅明奕的手在袖子里慢慢露出來。
在后面的官差注意到这一点,于是警惕地注视着傅明奕的袖子,渐渐看到里面露出紫色的一角來。
他心里一凛,抬头再看傅明奕,此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不慌不忙,说话也极有章法,不免就多想了一些。
他是见过些世面的,这心里便想得多。
再看到自己兄弟还在不知死活地凑上去抓桌上他们的铜板,就有些顾忌了。
萧倾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她本来打算不惹事,看着傅明奕处理就好了。但是这会儿又看到那个瘦杆儿一样,长得不讨喜就算了,说话还不中听的官差居然还过来拿傅明奕放下的铜板……
萧倾脑子一突,手已经比思想更快地伸了出去,压在了那三个铜板上。
压完之后,她就知道闯祸了。
不过,当对方嘿嘿一笑,讽然道:“怎么着,小子还有点儿脾气啊?”
萧倾又很快转变了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