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午后总是更加炎热,但金曜日的全身确是冰冷一片,冰意在脚底生起,掩过膝盖,爬上胸口,让他不由得打了个颤。

    过了好半晌,他走了下去,用手摸了摸水池,然后抬起头,用迷惘的眼睛直视那无法直视的阳光,阳光很烈,刺的他眼睛有些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