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言之凿凿要朝臣辅政,实则便是要架空了皇帝,由尔等专政。哀家现在想问问尔等,若权力不集当真闹出祸事来,这个责,谁来担!?”
她接连抛出的问语,震得满殿朝臣哑口,
便连方才还高谈阔论的闫齐,这会儿也是慑于昭华一届女流强大的威压之下,无言回应一句。
昭华凤眸一横,戾色看着他,
“闫大人方才言之凿凿,如今你可能担得起这个责?”
见闫齐默然垂首,昭华挥袖转身,重登高台立于龙座旁,轻拍承煜的肩膀,温声道:
“煜儿,你且起来。”
只待承煜起身后,才见昭华指着空荡荡的龙座,冲满殿朝臣厉声道:
“如今这龙座空着,哀家给尔等一个机会,谁能力挽狂澜于不倒,现在便走出来坐在这龙座上!”
事僵至此,谁又敢上前半步?
少顷,唯见朝臣们不约而同躬身揖下,异口同声道:
“太后息怒,臣等惶恐......”
昭华冷漠地扫视着他们,道:“哀家给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愿。那么日后,谁若再敢拿此事来与哀家聒噪,就别怪哀家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