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啥?”刘卫东心知肚明,却依旧明知故问。
有时候,该绷就得绷着,该吊就得吊着,该装糊涂就得装糊涂,这才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真谛。
“兄弟,你不是给我爸算了一卦吗?我家按照你说的,就在沿海那个城市去找。
嘿,真找到那个叫陈行健的老中医了。
然后,他给我爸开了几副汤药,这才吃了不到一周,我爸就症状全消,啥事儿都没有了。
兄弟,你也太神了啊,远隔千里万里,你都能算到陈行健老中医?
你可不知道,那位老大夫还纳闷呢,他说自己的医馆刚开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们是咋知道的呢?
而且,他会看嗜睡症这件事情,也只有少数人知道而已,因为他都没开始治疗这方面的疾病呢。
兄弟,你简直就是铁口直断,神算子啊!”
钱壮看着刘卫东,兴奋至极地道。
“嘘,这话也就咱们兄弟之间说说就可以了,千万不能跟别人再说了。
要不然,我很容易被当成封建迷信的典型被抓起来,那可就惨了。”
刘卫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放心吧,谁敢抓你,我第一个不让。”
钱壮笑道。
“咦,咱们这是去哪啊,钱哥?”
刘卫东看着这路线,有些疑惑地问道。
“先回局里,钢哥在局里等着谈话没走呢。”
钱壮道。
“行,我等你们。”
刘卫东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