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一走进来，戚智就叫出了她的名字，不是因为简历上写了名字的缘故，而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真的是认识的。
最后一个被讯问的护士叫刘凌，戚智之所以会认识她，是因为他们的长辈都曾经遇到了同样的一个有如恶魔一般的人。
刘凌走进来的时候，全身瑟缩着，看起来就是很害怕的样子。她给方宇的第一感觉就很可疑，所以问问题的时候语气比讯问之前两个护士的时候更冷了几分。
“昨天林翎离开护士站之后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录病历。”
戚智原本还以为刘凌是像一般人一样因为见到警察有一种无法解释的害怕，这种害怕的确是正常的，毕竟也不是什么人都天天面对警察的。
可她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戚智脸上的笑容就敛了下来。
在他们开始讯问三个护士之前，他们提前调看了那一段时间护士站的监控录像，从录像中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刘凌并没有坐在电脑边。她要是能聪明些找个其他的理由或许戚智和方宇还没有那么容易怀疑她。
“什么时候护士能够用手机录病历了？”
此时，方宇的神色更冷了几分，加上他原本身上就没有什么和善的气质。刘凌被他这么问了一句，肩膀下意识地抖动了一下。
“我……我记错了，那个时候我在微信上和朋友聊天，之前我在录病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