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
“先付一千万，”
男人如实说出了报价。
“事成之后，再付一千万的尾款。”
两千万？！
姜沛文知道数字不会低，却也没想到这么高。
公司因为朱家和陆家的事，谈下来的合作早已经停止的七七八八，尽管也拿了些违约金，但账上的资金却依旧不宽裕。
两千万，对现在的他来说不是小数。
为了报复洛泱，真的要付出这么大代价吗？
他的眼底出现了几分犹豫
“姜总，这位可是东南亚最厉害的蛊师之一，这些年请他出手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
对面的男人见姜沛文没有回答，猜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继续道。
“两千万虽然多，却也是事情办成之后的价格，事情没有办成，之前的一千万全数奉还，”
也就是说，事情没成，一分钱都不会损失。
姜沛文有些心动，却也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你不是说人在你身边吗，我要和他说话。”
有些事，他要亲口问问。
“您稍等，”
男人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紧接着一道极其沙哑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姜先生，”
简单的三个字，却带着说不出的生硬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