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撞到了后脊骨,疼得发懵,视线一片模糊。

    男人捂住她的嘴,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压住了她的双腿。

    隔着薄薄的布料,温楚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体温,这个姿势危险又暧昧。

    温楚后悔,这什么破铁链啊,不是挺粗的吗?一挣就开了,滥竽充数的玩意,豆腐渣工程!

    原本只是生理眼泪,现在真要被破烂玩意气哭的!

    黑发黑眸的男人肌肉紧绷,腰腹处黑色皮带绷紧,宽阔的脊背弓成攻击的弧度,垂下眼皮,墨染似的眼珠转动的速度非常缓慢,冷寂近乎静止,一寸一寸地描刻少女的面容。

    他的目光无法从从她的脸上移开,拇指摩挲着少女脆弱的腕骨肌肤,很快在白皙的腕部磨出一抹碍眼的红色。

    温楚被那那点若有似无的摩擦吓到了,不敢动弹。

    手腕的束缚松了一瞬。

    她心口刚松,又被锁住,动弹不得,像砧板上无力挣扎的小鱼。

    男人下颌线条凌厉,黑色止咬器后是紧绷的薄唇,凉薄的唇形让人直觉不好惹。黑眸沉沉地盯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感情。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脸上的黑色金属止咬器,露出完整的俊脸,止咬器在修长的食指指骨上晃了晃,再被随手丢在床上。

    哐当。

    温楚吓了一跳。

    男人勾起嘴角,露出齿间尖锐的尖牙,仿佛毒蛇的毒牙。

    这个高级哨兵精神世界崩溃了,温楚告诉自己不要轻易惹怒他。

    厄里斯盯着她,冷淡地吐出一个字。

    “哭。”

    温楚:?

    温楚怀疑自己听错了。

    男人冷着脸,像雪山里刚捧起来的雪,重复了一遍:“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