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漫长的十几个小时,没有一个人。
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丝毫感情,但怎么着她也挂着闫太太的名,她现在肚子里怀着的是他的孩子,她这样在自家地盘被欺负了,他自己也不要面子了?
还是说?这一切根本就是他默许的。只不过又是他的一个羞辱她的方式而已。不然,那个陌生女人会像疯狗一样,莫名其妙地逮着她就乱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
你难堪着自己的难堪,而他却是潇洒着自己的潇洒,没有交集,也不会有交集。
一直到过了零点,闫子昂来领人。
赵栩栩单独在警局三楼的一间小办公室里待着,门被推开,听到那人对警察说“谢谢”的声音,磁性利落,低沉暗哑,他走过来时,周身散发的气息浓烈,像是喝了酒。
闫子昂他走了过来,在椅子前面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