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也不是这样帮的吧?你起来,别闹!”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眯着眉眼,那看我的眼神,邪魅得让我直接屏住了呼吸。
这样的他,我见过很多次了,我靠,他这是来真的啊?
“还帮吗?”他眼睛里的那种勾引,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我感觉我不行了,光这样被他看着,就开始喘了,但秉着最后一丝理智,我还是坚持要将这为什么问个清楚。
他悠哉的用指尖在我耳畔绕着头发,有意无意的碰触我的耳朵,羞得我满脸通红。只是他却很享受我的反应,似乎也很满意,深邃霸气的眉眼,半阖着,却藏不住他的锋锐,而那锋锐背后,却是我意料不到的缱绻。
“知道什么叫双修吗?”他一派慵懒的开口,“我与你之间本就阴阳相隔,我需要特别的方式,获取体力,就好比你饿了,要吃饭一样……”
我瞪大了眼睛,吓得够呛,阿西吧?什么鬼?港得瓦都听伐洞了!
瞧!上海话都给吓出来了!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挪着身体干笑了两声,结结巴巴的回道,“可……之前你受伤也没那啥呀!应该还是有别的办法吧?”
对对,虽然他受伤的次数并不多,可我记得解蛊那次,他也伤得蛮严重,最后还不是好了吗?
但这时他却拉着我的手往他衣服里面摸,我以为他是间接的想那啥我,吓得又是一阵大呼小叫的,可就在我的手真真实实的碰到他时,我整个人僵住了。
我的手摸过的地方全是湿漉漉的感觉,到处都是一指甚至更大的伤口……
“这是把你从困阵里拉出来的,这是牛头砍的,这是马面……”
“别说了!”我抬头直接堵住了他的嘴,那一瞬间,我赫然发现,原来我看见的和真实的,完全是两回事。
他从来未在我面前表现出痛苦,可他身上却全是因为我而留下的伤痕。
我很心疼,可心底又莫名的苦涩。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却控制不住的想哭,眼泪跟着感觉滑落,可我却不想被他发现,于是亲吻得异常热情。
景南青无比怜惜的回应着我,可最后他还是发现我哭了,指尖轻轻的擦掉了我的眼泪,却并没有多问,只是渐渐的掌控了所有的主动权,带着我攀上云端。
许久过后,我在这沉溺般的疯狂中,缓缓抓住里离家出走的神智,指尖开始有意识的在他胸膛上滑动,并定神观察他此时的变化。
果然,如同他说的那般,他身上的伤口真的渐渐在好转,只是脸颊两侧被无妄水弄伤的地方,依旧反反复复。
“这里好不了吗?”我伸手想摸,可那伤口光看着就好疼,我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