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班不成,我记得我最近也没有出现吧,丝线监控也只是保留着。

    根本就都没开啊。

    “一一那个,她这是?”

    “没什么事,她只是有点累,补一觉就好。”

    看到了月指去的方向,令音轻描淡写的说,并不注意那一副难言的表情。

    满脸安详的女路人喘息轻微,她平躺在沙发上俨然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不是,你管这个叫有一点累?这副表情和样子,这家伙是犯了天条吗。

    浅仓月默默在心里吐槽,如听到某人的自语,令音转过头随即转开了话题。

    “…………跟我来,休息室在这边。”

    她起身走向这一休息室门口引路,就这么物理揭过刚才的事情。

    但我觉得人还是应该讲道理的。

    她都还没成年吧,你们这压榨的是否有点早了,想是这么想,浅仓月还是老实的跟着,不过算了,反正这么惨的又不是我。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五河士织面色安详的深层睡眠。

    有没有做梦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即使有,估计对她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好事,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面前的房间门被开启。

    虽说比不了家里,不过基础配置上还不错,两侧的书架,墙面的油画,写字台。

    天花板圆灯闪耀着发出光芒,彻底照亮铺着暖热地毯的地面和门口的鞋柜。

    几人换上一次性拖鞋走入其中,将一切尽收眼底,当然这里最重要的不是那些。

    面前铺有白色被褥的床相当大。与之同样雪白的枕头共有五个之多。不过有种被新放着的莫名慌乱感。

    因为从眼中看来不太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