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傅砚辞开着宾利来接她。
姜早轻装上阵,只带了双生子的衣物和用品,她自己就一个背包。
一路无言。
傅砚辞没有问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姜早低着头,她现在心里很烦躁,一团团毛线缠着她,差点呼吸不上来。
时不时看着手机和短信。
该死的!
她把裴少虞拉黑了,但是电话和短信又没拉黑。
他不会打电话给她解释的吗!
还是说——他没有可跟她解释的。
一句话,都没有吗……
姜早的眼眶微微红了。
也是,他们才认识多久。
她只不过是他生命里出现的一个过客而已。
他是县令,他日理万机,心里装着戌城百姓,事事以他们为先,百姓最重要。
她呢?她算什么!她什么也不是。
想到这里,姜早的心突然很难受,有只无形的大手揪着她。
她的心好疼,疼得她几乎落泪,说不出话来!
“呜……”
听见身旁的人小声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