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白珍珠算是珍珠界的“爱马仕”,超A级别的一颗就可达五位数,要是算上项链的品牌成本,六七位数的销售价也不出奇。
贺淮宴淡道:“两百万”
南婠啧啧了两声,说:“这么贵,我欠你这么多回礼都不知道送你什么好了,你喜欢什么,别太贵的,说出来我送你”
贺淮宴很想跟她说,他不要什么回礼,钱他也不缺,就缺她。
好好待在他身边,就是给他最好的礼物。
他望着女人眉眼间凝着的娇媚纵横,风情撩人,视线落到那诱人的唇瓣,喉结轻滚,“亲我一下”
南婠斜眼睇看他,“这是在医院,说正经的,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你嫁给我吧”贺淮宴冷不丁道。
南婠垂眸半敛,故意揶揄他,“你别说这么不现实的话,什么时候把你那帮叔伯和白女士那边搞定了再讲”
话落,微妙的情绪荡在两人的呼吸声里。
贺淮宴轻笑嗯了声,“如果我真的搞定了,你会答应吗?”
顿了顿,又补充道:“到时候你不答应,我也要把你娶了”
……
晚上七点半,小巴车的司机栽着曲甜和池修齐到了贺淮宴入住的医院。
医院过道里,曲甜看穿池修齐的心思,笑了下说:“你跟着我过来做什么,受不了苦就早点走,换洗衣服明明我一个人拿给婠婠和贺先生就可以了”
在去医院的路上,她瞄到池修齐的手机页面弹出了宾馆订房的短信,以为他是想在县城里开房洗个澡休息一晚。
毕竟葛家村洗澡的地方太破。
池修齐拉着一个行李箱,单手搭在曲甜的肩上。
“那不行,虽然山路通了,可我还是不放心你,再说了,贺三作为我好兄弟,应该来看望一下他的伤势”
曲甜无奈摇了摇头,懒得拆穿他了,抬手开了门进去。
曲甜进来,便看到南婠趴在贺淮宴的腿上,姿势暧昧,尴尬得清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