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这里又没有别人。”
陆连衡拇指拈摩在她脸颊,将碎发撩至耳后,“跟别人有过没?”
白棠神色微动,目光有些出神,像在透过他想些什么。
陆连衡捏住她的下巴:“要对我说实话。”
“嗯。”
白棠淡淡应了声,仔细听还有些缺氧的无力感。
听到这个答案,陆连衡眼里蕴着沉甸甸的怒,手指的力道也大了些。
白棠吃痛的皱皱眉,撇脸躲开。
“你对别人也是这幅冷冰冰的样子吗?还是说,到了床上就不一样?”
陆连衡手指一拽,白棠身上的纽扣崩开,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
这里是vip病房,没有允许不能进来,医生也在半小时前刚查过房。所以这会儿,陆连衡要是真想在这里做什么……
他大概也能做得出来的。
白棠推开他跳下来,地板潮湿,她没跑两步脚下打滑,“咚”地一声摔在地上,脑袋磕破了。
“慌得跟兔子似得乱蹿,我又不会真的硬来。”
陆连衡的气焰一下子消了,他刚才就是生气,把人逼紧了点。
他抽了几张纸按住白棠出血的额头,把人从浴室抱了出去,叫来值班医生。
伤口不深,擦上药就好了。白棠这下不再理会陆连衡,任由他说什么都没反应,背着身睡觉。陆连衡怕她渴肤症发,干脆把她抱到自己床上,搂着她问:“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气我?看我生气,你就高兴,有这么坏吗?”
白棠闭着眼睛不说话,两手攥在胸前,像极了在防御什么。
到了后半夜,陆连衡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起身来一看,白棠躺回了家属床,依然是背对他的姿势。
第二天,白棠等护工来后就走了。
第三天第四天,她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