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一个场子就把自己卖了?”
向箖:“......”
时云州:“怎么卖给我就贵的要命,给别人就这么便宜?”
向箖:“......大家都是看您的面子来的,我也是看您的面子,只是跳了一段舞。”
还是再正常不过的舞。
虽说有点性感风,但在夜店不就是适合那种?
比起脱衣舞来,那能叫卖吗?
就算是卖。
脱衣舞是卖身。
那顶多是卖艺。
向箖垂下眼睛,看自己的指甲。
心里的吐槽一句没漏。
时云州继续说明自己是如何亏了:“就算是上床,都是我在受累。”
向箖:“......”
向箖看向他。
一个西装革履的斯文人,正背对着她,一手抄着口袋,笔挺的站着,好像真不适合说出这种话来。
向箖上前一步:“虽说是您出力,但是我也累。”
向箖也目视前方,晚风浮动,不知道的可能还会以为这对男女在聊什么风花雪月。
时云州睨她一眼。
向箖斗胆挽住了他的胳膊。
有些讨好的笑笑:“时总这么会做生意,怎么会赔呢?我听说有的人越赚得多,越爱说自己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