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树叶飘零。晏守诚站在院中,目光如炬。
“守诚兄弟,”孙长松踌躇着开口,“听说你最近常往山里跑?”
晏守诚扫了他一眼,“是啊,转转罢了。”
孙长松眉头微蹙,“莫非是...挖人参?”
“孙大哥多虑了,”晏守诚轻笑,“哪有那闲工夫。”
“那是去打猎?”
晏守诚摇头,“想抓头野猪,可惜连根猪毛都没见着。”
孙长松暗自咂舌,心想这人胆子可真不小。
“倒是寻到了点吃食,”晏守诚随口道,“核桃、栗子、大枣,还有梨子柿子,不过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孙长松听得一愣一愣的,正欲开口,院中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冷江满头大汗地跑完了最后两圈,小脸通红,双腿微颤。
晏守诚目光柔和,“做得好,小江。”
冷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孙长松皱眉,“守诚兄弟,孩子才五岁,这般操练怕是...”
晏守诚打断道:“孙大哥莫要多虑。这是救命本领,总得练着。”
孙长松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孙大哥还有事吗?”晏守诚问道。
孙长松回过神来,摇头告辞。
晏守诚望着孙长松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莫测。
“爹,我们今天还去山里吗?”冷江拉了拉父亲的衣袖。
晏守诚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去,当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