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陆渊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懒散地开口,
“第一卷先放下,说说第二卷。”
这话一出,争吵声稍稍平息。
一位资历较浅的年轻官员站了出来,手里捧着第二卷,清了清嗓子,
“陛下,第二卷‘以亡国鉴治国’,文章层次分明,论述精到。”
“微臣认为,此卷相比第一卷,不仅锋芒更甚,且更为深刻直白!”
“微臣以为,此子可为大夏……”
他的话还没说完,反对声立刻接踵而至。
一位世家大臣站了出来,语气激烈,眼中充满不屑,
“放屁!”
“直至弊病?”
“老夫看它不过一腔热血、一时激愤之作尔耳!”
说到这儿,他朝着陆渊躬身行礼,
“朝堂之上,陛下需要的,是能为大夏稳定根基的栋梁之材。”
“而非那些仅凭满腔愤懑便妄言国是的狂生!”
至于第三卷的讨论,也不遑多让。
“此乃中庸之道,既不激进,又不保守,可为大夏之良才!”
“中庸之道?”
“不过是骑墙之策!”
“朝堂需要果断之人,非这等模棱两可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