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心情似乎不太好,陪她多喝了几盏!”秋曳澜一句话带过,正要说什么,江崖霜叹了口气:“明后日你喊她过来,我跟她讲吧!”
秋曳澜这会还吃不准欧晴岚进门时那刹那脸色阴沉是不是为了秋静澜的缘故,还是其他地方受了气,就含糊的应了一声。
“今儿催你早点回来也是有缘故的。”江崖霜又道,“凌醉回来了!”
“他?!”秋曳澜一愣,随即惊喜道,“才回来吗?他过来了?还是打发人来报的信?”
“才回来,茂德大长公主府都没去,直接过来看你过得怎么样——听说你不在,套了我好一会话,说再去黎家看阮姐姐,完了再考虑回大长公主府!”江崖霜哼道,“也不知道大长公主知道后,会不会把这不孝子吊起来打!”
秋曳澜笑着道:“你在恼他怀疑你亏待我?这也不能怪他,当初哥哥走时托他照顾我跟大表姐的,结果后来他被茂德大长公主夫妇强行送到南方去了,如今才回来,可不就是要履行下当初的承诺吗?”
江崖霜阴沉着脸:“但我是会亏待妻子的人吗?!”瞥她一眼,“你亏待我还差不多!”
“我怎么亏待你了?!”秋曳澜愕然。
“你看你帮他说话,却不体谅为夫的委屈!”江崖霜理直气壮的道,“这还不算亏待?”
秋曳澜白他一眼:“既然我今日错过他来,那明后日着人去请下他吧,想来他也很想知道哥哥的近况!南方那边传信哪有京里方便?”
不料次日晌午后把凌醉请过来,一照面,他倒先说了个让秋曳澜意外的消息:“秋妹妹,听说薛芳靡那贱.妇之前三番两次欺负你?你怎么不早派人去南方告诉我呢?早点还用江十九设计打发她离京?我一封书信在京里就能整死她——当然她马上也快要死了!”
秋曳澜吃惊的看向丈夫:“你不是说不会伤她性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