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纾和云蓉才知道易敬父亲那边的亲戚听说母子俩在陀城住的房子那块地被征收了,还能得到一栋房子,于是早已经跟钟芸芬母子俩断了联系的极品亲戚们又纷纷打着曾经帮助过母子俩的旗帜想要过来分一勺羹汤,被拒绝后就闹了起来,最后惹火了钟芸芬母子俩,便直接报了警,彻底熄灭了那帮人的小心思,才一身轻松地赶回了青城。
云纾和云蓉虽然没亲眼目睹那帮人的嘴脸,不过看到钟芸芬和易敬两人说完皆是一副解脱了的表情,便知道两人在陀城这大半个月过得估计一点也不轻松。“解决了就好,往后我们一家就定居青城了,那些人想要骚扰我们也骚扰不到。”云蓉安慰丈夫易敬与婆婆钟芸芬。
“云蓉说的对,这次是彻底甩掉恶那些狗皮膏药,可以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了。”钟芸芬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在踏入青城那一刻才真正放了下来。
在陀城那大半个月,即便她已经领略过丈夫那帮极品亲戚的嘴脸,可再次碰到依旧觉得恶心无比。那些人厚颜无耻地舔着脸跑到她跟前套近乎,开口闭口都在旁敲左侧地打听他们母女俩准备搬去哪儿住,将来分到的房子打算怎么样。要不就是那以往的那些小恩小惠来“要挟”她要“知恩图报”,听的钟芸芬嘲弄万分。
想当初丈夫意外去世,她一个没经济来源的家庭主妇便抱着最后一点期待带着年幼的易敬哀求那帮人收留他们母子俩时那些人的嘴脸,事过多年,钟芸芬依旧记得。倘若那些人直言不愿意收留母子俩也就罢了,偏偏还趾高气昂、高高在上地指着他们母子俩咒骂了一顿,那口恶气,钟芸芬一直记在心头,直到今日才彻底发泄了出来。
钟芸芬以为易敬当时太小,不记得这些事,实际上易敬都牢牢记在了心里,只等着一个机会让那帮人再无翻身之地。
解决了陀城那边的琐事,易敬便有足够的精力投入到自己的事业中。眼看着云蓉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易敬愈发觉得需要将自己的脚步加快。
“妈,你和蓉儿先在云纾堂妹家休息一下,我带我师傅去新公司那边瞧瞧。”易敬有点坐不住,起身道。
“师傅也来了?怎么不见他老人家?”云蓉惊讶地问。
易敬口中的师傅,是将易敬带进运输行业的恩师,两人亦师亦友,而从小失去父亲的易敬,早已将师傅当成了父亲一样的角色,这次回陀城碰到了师傅,仔细详谈了一番,便将孤身一人的师傅也请来青城帮他一起干事业。
“师傅不愿意来打扰云纾堂妹一家,就先去了公司那边,晚上会跟我们一起回云来村。”易敬解释。
“行,那你先带师傅在青城转一转,让妈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云蓉道,领着钟芸芬去了客房。
一路奔波,加上也解开了心头郁结的那口恶气,钟芸芬几乎是一碰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云蓉将客房的门带上,轻手轻脚回到了客厅。
“阿姨睡了?”云纾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