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橙摇摇头。
秦悦点燃香烟，抽了一口，烟圈从红唇中缓缓溢出，沐橙觉得这一幕特别的有味道，尤其她半仰着头看向天花板的样子，特别有文艺片里民国名媛那范儿。
片刻后，秦悦道：“你要我说，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或者，当初他是怎么背叛你的？”
这个故事并不长，秦悦讲了不到十分钟，然而沐橙听完后，却多了点别的想法。
“这么多年，你交往过的男人里面，应该也有背叛过你的人，为什么只有褚海洋让你这么耿耿于怀？”
秦悦手里的烟顿了下，说出来的话却是，“他这人狡猾奸诈，我这不是耿耿于怀，是戒备。”
“所以，你觉得他是为了利益？”
秦悦摇头，“我也说不清。”
她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有些迷茫。
其实，心里一直有个答案隐隐在冒头，可是很多时候，她都不敢去碰。
就像被火灼伤过的人，之后再也不去碰火。同样的，被信任的人背叛过，之后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轻易敞开胸怀，一样的道理。
褚海洋是真心还是假意，沐橙也说不好。
但至少有一点，秦悦是能做的。
“既然摸不清他的底，那就守好自己的本心。”沐橙说。
第二天还要去上班，沐橙没留太久。
时间刚过十一点，她走出酒吧。
刚想给温柔打电话，秦悦从后面追上来，“一块儿走。”
她应该喝了不少酒，沐橙闻到拢过来的酒气，稳了稳身形，“不喝了？”
“不喝了，狗男人在催。”秦悦摆摆手，眼神迷离，脸颊上尽是被酒气催出的红。
沐橙“啧”了声，“那你怎么回去？我送你？还是帮你叫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