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为时已晚。
留给我的,只有无限的痛苦和自责,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快速破案。
“嘟嘟...”协警同志的电话,“江哥,那外国老头子和几个女人在教堂大门口驾车走了,车牌号我拍下来发给你手机了,我现在在跟。”
外国老头应该说的就是神父了,女人应该是几个信徒或者修女,但我打开照片才发现,最少不是修女的装束,个个穿着褶边长裙,看着就不像是去做好事!
“跟紧点,有发现打过来。”
挂断电话,捏紧了拳头,这种满腔愤怒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似曾相识。
在15号谢震离世的那个晚上,我也是这样的,只是现在更甚,我甚至要去保护恶魔。
无限的痛苦,无能为力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