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最好是吧。
齐飞和我俩打了招呼,我俩也一样。
“好像有一阵子没有同时看到你兄弟俩了。”齐飞嗅嗅,像条警犬一样,“总觉得没以前有味儿了。”
“啥味儿啊?”韦空和齐飞勾肩膀比划比划,“我看你小子剃了个光头怎么话不会说了?”
“啥呀!”齐飞一把推开韦空,“怎么跟个基佬一样!以我多年的痕迹组工作经验,你首先就有超常态痕迹。”
超常痕迹?唔,真稀奇。
不过齐飞这番话好像提醒了我一点,今天赵珑好像挺超常的。
哪里不对劲,说不出来。
是今日拂晓十分像个人类一样和我谈话吗?
不是。
是今天光天华日之下无遮掩谋杀吗?
有点味道了,好像还是找不到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最大的不同,在哪?
刚才情况太紧急,我和韦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注意力都在我的配枪的准心上了...
但就在那准心之上,有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她今天——好像没有穿白色汉服。
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汉服,但最少是白色的古装。
刚才,在那被徒手撕扯成两半的面包车中间——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半透明短裙睡衣。
还真是性感啊。
说来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怎么会突然换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