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炳麟不断地向宁采臣敬酒,言语间满是感激。
“宁公子,您这剑法,真是神乎其技!不知师承何派高人?”
贺炳麟眯着眼,目光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宁采臣淡淡一笑,举杯回敬:
“贺老爷过奖了,在下不过略通皮毛,哪有什么名师指点,不过是偶然习得罢了。”
贺炳麟显然不信,只当宁采臣不愿透露师门。
便也不再追问,只是心中对宁采臣更加敬佩。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贺炳麟试探性地开口:
“宁公子如此神勇,不知可有意留在贺府?
我愿聘公子为护院总管,俸禄优厚,如何?”
宁采臣放下酒杯,歉然道:
“贺老爷美意,在下心领了。
只是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便久留。”
贺炳麟虽然遗憾,但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只得作罢。
他叹了口气,再次表达了谢意,并吩咐下人抬上来满满一箱金银珠宝:
“宁公子,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宁采臣也不推辞,拱手道:
“那就多谢贺老爷了。”
辞别贺炳麟后,宁采臣带着绛雪和香玉离开了贺府。
“公子,我们在后山发现了一处破庙,似乎藏有秘密。”
绛雪一边走,一边向宁采臣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