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面露难色,“老爷,我们没法剥皮。”

    这里只有衙役手里有刀,但叫他们知道了,兔子也就吃不成了。

    “我带了剪刀。”文琴看向张氏,眼神里满是希冀,“可以用吗?”

    剪刀不大,尾端扭了一个圈,掺和在一堆针线中,当初搜包袱的官差可能没在意这么个小玩应。

    “试试吧。”张氏赞许的看了她一眼。

    文琴抿唇笑了笑。

    张氏避着人去水边处理兔子,不一会儿,“老爷,你来一下。”

    文德厚走过去,听她说了几句惊道:“这血淋淋的你叫我拎着?”

    文澜往前走了一步,想了想又退回来。

    算了,文家人太敏锐,吃食什么的还能解释,她要是再会剥皮就怪了。

    好在文德厚也就嫌弃了几下,最后还是伸长胳膊抓住了兔头。

    剥完皮,两人洗干净了手回来。

    他还一个劲儿念叨着有辱斯文。

    “嫌不斯文你别吃,阿洵给娘找两个树枝串兔子。”文洵应声而去。

    “大娘,妹妹煮了好几次饭了,不如今日我来吧。”文琴期期艾艾道。

    张氏自然也舍不得亲女儿天天煮饭,便应了。

    没动糙米,用的还是原来从家里拿出的那些。

    她淘洗的很仔细,水米的量也控制的很小心。

    “看见没,跟你争宠呢?”文遇看着那米就腮帮子发酸,语气也跟着酸不拉几的。

    “争什么宠?”文澜一脸奇怪,她俩又不是谁的夫人。

    “自然是娘,没看她在咱娘跟前表现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