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澜睡下,只是总觉得忘了点什么。
次日起来看见小黑,才想起还没将它吃剩的草根毁尸灭迹。
好在这厮向来啃得干净,栓马的角落又偏僻,没人看见。
文澜一边刷牙一边往小黑跟前溜达了一圈,底下的草根立即不见了踪影。
马粪散落了好几坨。
她找来挖土的铲子,全都铲在一起堆到墙根。
“这马怎么还在这,你家的啊?”曹恭直口齿不清的问文德厚。
文德厚吐出嘴里的水沫,慢条斯理的漱过口,又清洗了牙刷,这才不紧不慢的点头。
曹恭直:“……”
“不是,你留着它干什么?还养在这,整天吃喝拉撒的多大味道,我们还要住呢!”
“你身上的味道没比他强多少。”文德厚淡淡刺了他一句,拿水扑了脸,擦干。
曹恭直一甩布巾,“文德厚,你想打架是吧!”
“谁想打架?”文澜端着一盆水过来,哗的一泼,手中又剩一个空盆。
曹恭直躲开飞溅过来的水花,狠狠地磨了磨牙。
他气势汹汹的挺直身板……绕过文澜。
“再有五天就休沐了是吧。”
曹夫人点头,又小声道:“你莫再招惹他们了。”
“那马就拴在你们屋子旁边,你来回走不怕吗?”
“哪里就怕了。”曹夫人嗔他一眼。
“罢了,再忍五天。”
两人举止亲密,文澜忍不住问张氏,“娘,姓曹的就一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