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猛地睁开眼，发现启明眼睛还闭着，但结实的小臂已经伸到了自己面前，把她的小手腰住了。杨柳用另一只手在启明眼前晃了晃，见启明没什么反应，这才放心了下来，这种就好像做了亏心事被抓一样，让她很是忐忑不安，幸好启明没醒过来，只是非条件地伸出了手臂而已。
杨柳温柔又小心地把启明的胳膊给放了下来，嘴上还说着安慰的话，就像在哄一个哭闹着不睡觉的孩子一样。
启明虽然眼睛没有睁开，但感觉还在，他觉得自己的胳膊正在被人轻轻地往回扳，只是下意识地一用劲儿，那边就没了反抗的余地，启明觉得脑子疼的就快炸开了似的，他揉了揉自己鼓胀的太阳穴，勉强睁开了眼睛。
杨柳正小心翼翼地把启明的胳膊安顿好，却不想启明有了反应，只见他挥了下手臂，自己的手腕就被他压到了底下，启明似乎用劲儿过大，杨柳觉得自己的手腕处就像被折断了似的，从里到外都疼了起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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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