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恭兄,没想到啊!”
回到长安后,韩愈第一时间去春香楼找上了陆远。
“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二十多年前教的几个学生,如今居然走到了这一步。”
陆远叹息一声道。
“那你的高徒怎么说?”
韩愈询问道。
“和其他节度使一样呗,天下都是如此,好了,我们都老了,就别管那么多了。”
陆远摇了摇头,对韩愈举杯道。
“唉......”
韩愈也叹息了一声。
大唐什么情况他很清楚,朝堂之中,宦官当权,朝堂之外,藩镇割据。
这种情况日益严重,甚至朝中百官想要升迁,那不是看才华。
甚至都不是皇帝说了算,而是要看宦官的脸色。
他想去改变这一切,可不管是宦官,还是割据的藩镇,此时都成了大势。
根本不是他一个兵部侍郎能解决的事情,想改变,也真的只能想想。
........
岁月流逝,两年的时间转眼便过。
这两年来,陆远都在长安。
这年十二月,长安靖安里。
陆远披着一身道袍,静坐在一个棺椁之前。
“退之呐,我知道你还能听见,你小子是真不节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