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的量子心脏在此刻发出最强脉冲，淡金色液体冲破林小满的血管，在空中凝结成父亲笔记中的莫比乌斯环。当环状的血液接触到青铜钟表面时，整个灵隐寺的时间开始倒流——她看到二十岁的陆沉抱着女儿走进实验室，十八岁的自己正在急诊室抢救失败的患者，还有无数个平行时空里与周远殊死搏斗的场景。
"选择吧，林医生。"周远的虚影逐渐具象化，"是继续当永生程序的零件，还是用这具身体记住所有被遗忘的温暖？"
林小满突然笑了，这是她成为"完美样本"以来最真实的笑容。她握住陆沉残留的量子核心，任由淡金色血液淹没全身。在意识消散前的瞬间，她听见无数时空叠加的回声：
"真正的疫苗，是爱人眼底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