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凌宵寒看她神色怔然，不动声色道：“我不会强迫你。”
“我……生不了。”良久，她才轻声回答。
凌宵寒以为是字面意思，却因为光线问题没看到陶织星惨白的脸色，跟眼底深深的痛意。
当初她因为怀孕被赶出陶家，九死一生才生下陶七月，辗转出国后因为身心受到重大打击，所以看了不少心理医生，治疗期间吃了很多不少控制精神方面的药物，而那些药物的副作用就是可能会产生不孕……
“真可惜。”凌宵寒惋惜道：“我看你那么喜欢陶七月那个小家伙，以为你会很喜欢孩子。”
“……”不清楚他是想试探她，还是发自肺腑，所以陶织星没接话。
男人指腹刮蹭她的脸颊，“从这个角度看，那个小家伙跟你有点相似……要不是时间对不上，我真的要怀疑那个小家伙是你生的。”
陶七月的年龄跟墨宝年龄相当。
当年陶织星怀的是墨宝，那不会在同一时间生下陶七月，除非……
陶七月也是他的儿子？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可很快又被凌宵寒打消，这不可能，要是陶织星怀的是双生子，她肯定做不到留下一个孩子离开，以她的个性要么都带走要么全都留下。
凌宵寒神色恢复如初，“霍司霆已经调查清楚了，陶七月没有跟国外势力勾结的嫌疑，你明天就可以带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