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生硬的声音:“疼吗?”
云若烟不悦道:“我给你划一道你试试看疼不疼。”
“活该。”墨非离偏过头,只留给她一个生硬薄凉的侧脸,“谁让你不知死活的冲上来就要攥住我的匕首,你怕是不知道,如果我一个用力的话,你的手就别想要了。”
云若烟清楚。
他的匕首一向锋利,说是削铁如泥也不为过。
如果刚才他的确是想着杀了大娘的话,只需要用力一动,云若烟自然也拦不住他。
只是……
云若烟想起刚才的事再看到自己手心处包扎好的伤口,和大娘刚才不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能对着差点就要自己身首分离的罪魁祸首毫无保留的笑。
就觉得心里难受。
墨非离侧头看她,看她神情便能猜到她的心思大半:“在生气?”
“嗯。”
“生谁的气?”
“你。”
“我?”墨非离怅然的道,“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难道我做的是错的吗?”
“错的!”
云若烟呼吸急促起伏,她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墨非离的话,可一时又拿不出任何可以指责他的言论,半晌也只能木木的道:“你可以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可以拿迷药,或者点穴给他们,或者绑缚住他们不让他们说出去,何必……何必要人命?”
墨非离撑着头看她。
半晌低下眼睛递给她一杯酒:“你尝尝,味道辛辣,这是那位大娘放了十年的烈酒。”
辛辣刺激,入喉像是着了火。
云若烟喝了一口就被呛住了,趴在地上咳的撕心裂肺脸红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