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离衣服也没有褪鞋子也没有脱,就这么抱着云若烟倒在床上睡了一晚上。
他把头埋在她脖颈。
梦魇的时候,会皱起眉来一个劲的叫她的名字,声音茫然带了点泫然欲泣的意味。他叫,“云若烟……”
这个名字。
好像他叫出来就会格外的安心似的。
可是他叫出了这名字,紧紧蹙起的眉却也没有片刻舒展,反而却越皱越深。
怎么回事?
云若烟睁大了眼睛看深深的陷在梦魇里的墨非离,她不明白墨非离这是在患得患失什么,只是觉得他这样有些奇怪。
至于是哪里奇怪……
她不知道。
半晌,她伸开手去摸他皱起的眉,墨非离又出了不少的冷汗,但好歹最终还是在她的轻轻按摩之下睡了过去。
做了一场噩梦似的。
第二日墨非离起的很早,云若烟被叫起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了。
“过来吃早饭。”
云若烟迷迷糊糊的被青衣给照料着洗了脸净了手,这才看到自己桌子上摆着的饭食。
一大桌子满满当当。
色香味俱全。
云若烟哭笑不得:“你这是在做早饭还是在用午膳啊,这早上该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吃好点就可以了,这大鱼大肉的不适合现在吃……”
不过墨非离也算得上是挺用心的。
起码这饭食都是她最爱吃的。
墨非离难得没有和她辩论歪理,只是坐在她对面,波澜不惊的拿了筷子放在她面前,淡淡道,“吃吧,做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