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白皖眼角的皱纹抽了抽。
“殿下是干大事的人,会不会给白家交代,很难说。”
“既然殿下传来了命令,九凤楼圣女又这么出关了。”
“那定是九凤楼已经和殿下谈成了交易。”
“但老夫的儿子,不能白死!”
“老夫是殿下的谋士不假,但我也是一个父亲!”
白澈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怒意,甚至语气有些平淡。
但一旁的贴身护卫却觉得后背生寒。
身为白家族长的贴身护卫,他在白皖我身旁伺候了二十多年。
对白皖太了解了。
白皖越是这样平静,那越代表着他内心早已经恨意滔天。
这时候,谁劝都没有用了。
……
另一边。
边关二十里外。
幽石亭。
齐云车队在这里站了脚。
在亭子里正有一行人,商队打扮,在里面休息。
齐云下了马车,一个人直奔亭子而去。
“夫君……”任思思轻唤了声,有些担心。
她没来过五逐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