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蓉微微侧脸,心下难免也有些无奈,“你以为想方设法弄一出同生共死的戏码,我就会因此心怡于你?师弟,你是否也太天真了些?”更何况,他拙劣的局早就被她一眼看穿了。
游淮不语,双手却因为花月蓉的话而不禁紧紧纂起。
是他异想天开,是他痴人说梦,是他自以为是还不自知。
他凭什么以为一朝一夕花月蓉就会对他产生些许好感,至少该把他放在眼里了,可事实,大概只是适得其反。
她的样子分明隐隐带着厌恶,只是没有直白的表现出来罢了。
他不该心急的,哪怕已经仰望了这么多年。
他突然往前走了两步,而后将手心里的东西轻轻放在桌上。是剑穗。
游淮没有开口,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再多说些什么也是无用,只是这原本就是赠予花月蓉的东西,纵然她不想再要了,也得由得她来抛弃。
“等等。”
游淮回身离开时,花月蓉再次叫住他。还以为女人要说剑穗的事情,于是立刻道:“若不想要,便扔了。”
花月蓉没有立刻应声,她踱着步子走近背对着她的男人,“你说过的话,可还作数?”
游淮愣了愣,他不知花月蓉具体所指哪一句,但还是答道:“我与你说过的话,句句作数。”
花月蓉颔首,“那么自明日开始,你习课结束后就过来。”
游淮莫名,他回头,“为,为什么?”
花月蓉看着他,故意不答,“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花月蓉怡然自得的目送游淮离开,她想这么吊着男人的胃口,他今晚怕是要睡不着了。
不过喜闻乐见,她就是故意的。
游淮回到自己的院子,他所住的地方距离花月蓉的主院并不近,更深雾重,衣袖微湿,寒气侵入身上的伤口,感觉很不好受。
但也不得不说,林茵所给的外伤药水,比山上最好的金疮药还要管用的多。
正这般想着,便正巧见到了牵手散步的一男一女。
林茵眼尖的叫住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