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长桌在顶灯下泛着冷光,江凛屈指敲击桌面的声响让会议室骤然寂静。我垂手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看着他后颈渗出的薄汗在黑色衬衫领口洇开暗色水痕——三个小时前我亲手掐着这块皮肤把他按在浴室瓷砖上时,那里还留着新鲜的齿印。
"阿昭。"他忽然偏头唤我,腕表折射的光斑掠过喉结,"你来处理。"
被捆在立柱上的叛徒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铁链撞击声里混着变了调的呜咽。我接过马仔递来的鹿皮手套,慢条斯理地套上手指。江凛支着下巴斜倚主座,西装裤包裹的长腿交叠着伸到我触手可及的位置,仿佛昨夜被我抽得红肿的脚心从未存在过。
"凛哥说过,吃里扒外的东西..."手套贴上叛徒冷汗淋漓的脸,我俯身在他耳边轻笑,"该喂鲨鱼。"惨叫声中两个马仔拖着人往外走,血痕在地面拖出蜿蜒的蛇。江凛突然抬脚勾住我小腿,锃亮的牛津鞋尖不轻不重碾过脚踝。江凛的皮鞋底还沾着叛徒溅落的血珠,此刻正用鞋跟精准研磨着西装裤下那道隐秘的淤青——那是昨夜他被铐在床柱时,用这双长腿绞着我腰腹留下的印记。
"阿昭脸色不太好?"他忽然倾身向前,银质打火机在掌心转出冷光。会议桌下,沾血的鞋面顺着我小腿攀上来,隔着西裤布料描摹膝盖的形状,"要不要尝尝新到的雪茄?"
皮质椅面随着他调整坐姿发出细微呻吟。当鞋尖顶住大腿内侧时,我终于看清他藏在桌沿下的左手正攥着半截断掉的皮鞭——今晨我亲手系在他腰间的鳄鱼皮腰带此刻只剩残破的流苏,断口处还粘着晶亮的齿痕。
"多谢凛哥。"我接过雪茄时顺势按住他膝盖,指尖陷进西装裤熨烫笔挺的褶皱,"只是突然想起..."掌心顺着大腿线条滑向危险区域,在触到某个鼓胀轮廓时猛地收力,"您今早说今晚要开的那瓶拉菲,怕是醒得不够时辰。"
江凛喉结滚动的声音混着雪茄剪的脆响。他咬住茄帽的犬齿在暗红茄衣上留下月牙状凹痕,桌下的皮鞋却变本加厉地碾过敏感部位。深灰色袜筒边缘,昨夜被我咬破的皮肤正渗出新鲜血珠,在黑色皮鞋衬里晕开暗色花纹。
"阿昭。"他突然用雪茄烟管挑起我下巴,火星离瞳孔只剩半寸,"听说铜锣湾新开了间训犬场?"烟灰簌簌落在我的领带上,烫出细小孔洞,"要不要带我的杜宾犬去..."皮鞋跟猝然顶住胯间的力道让他尾音发颤,"学学规矩?"
整张檀木桌突然震动起来。叛徒挣扎时撞翻的冰桶正在地毯上洇开深色水渍,而江凛西装裤裆部不知何时漫开的湿痕正与那滩冰水悄然相接。我掐灭雪茄按在他锁骨处,看着暗红烫痕与他颈间被我啃咬出的瘀血叠成暧昧图腾。
"都出去。"他突然抬高声音,攥着断鞭的手背暴起青筋。当最后一个马仔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江凛猛地扯开领带缠住我手腕,沾着威士忌的唇狠狠碾上来时,我尝到了他齿间未散的硝烟与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