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朝着凌羽推过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是我地府的信物,你可曾记得?”
凌羽愣神望着桌上的木牌,他又怎么会不记得。
师傅派他进山采药时,他可是在后山上见到过这个标志。
之所以让凌羽记忆深刻,也是因为那次采药让他碰到了一只大老虎,而他当年年幼,就算是掌握了师傅传授的武技也无法与之匹敌。
就在他遍体鳞伤之际,却被这张木牌所救。
那时候,他还天真以为这木牌是山上的神仙所用,不过回到师傅身边告知之后师傅却说千万不要理会这张木牌背后的人。
甚至还拿出……
凌羽悚然一惊,脑门顿时传来一股股剧烈的痛苦,就像是不想让他回忆起其余的木牌一样。
“有意思,看来你不仅仅是和我等地府有缘,你还见识过了其他势力的木牌,不过终究是我地府近水楼台先得月。”
嘴角上翘,马面朝着腰间一抓,随意对着凌羽甩手。
银针瞬间稳稳刺入凌羽的身体内。
“小子,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我知道你听得见,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地府,只需要在危难关头把你的血滴落在木牌上就行。”
马面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慢悠悠朝着大门走去,全当周围的家丁不存在一般。
马面离去后不久,魏徵就回到了府邸,那张脸变得铁青一片。
“凌贤侄你没事吧?”
匆匆来到凌羽身边,魏徵的脸上满是关切。
凌羽摇摇头,他冲着魏徵苦涩的挤出笑脸。
魏雅儿担忧的在他身上来回扫,那张小脸紧绷。
“凌大哥,你的身体没事吧?”
凌羽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