狷狂的脸蛋映入眼帘。
热情的手臂早已经架在凌羽的肩头,杜荷不屑的瞥了眼宇文阔。
“子文,让你带我兄弟熟悉下国子监,你看起来很不耐烦?”将凌羽拽离宇文阔,杜荷的脸上满是嫌弃,“你宇文家的长辈身体似乎不适很利索,听说现在正满长安的找大夫,得罪了他你恐怕下场会很惨。”
宇文阔不耐烦的瞅了眼杜荷。
那张国字脸此时显得极为冷漠。
“杜疯子,你别在我面前胡咧咧,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跟脚,不就是长安城福平巷里开了个医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恐怕能够进咱们国子监也是因为使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
一甩手,宇文阔转身就走。
凌羽无奈的看向杜荷,“你故意气走他,是又憋了什么坏招要拿出来实验?”
杜荷神秘一笑,拽着凌羽就坐在了学堂内。
“我能有什么坏招,只是想看看宇文阔被先生打板子教育而已,这小子仗着自己的武勋家世,在咱们国子监里面可是没少使坏,不少人都已经被他教育过了。”
凌羽瞥了眼宇文阔远去的身影,他正要说点什么,就看到杜荷飞快塞给他一本书。
“别说话,快坐好,咱们国子监里面最严苛的教授,覃夫子来了!”
门外,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者正缓缓走上台,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眸子落在了凌羽身上,可他却并不说话,只是敲敲手中的拐杖。
威严的声音顿时传遍整个学堂。
日薄西山,凌羽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走出国子监。
一开始对于进入国子监读书,他是拒绝的,不但要耽误自己行医的时间,更是要浪费许多精力去应对夫子们的教诲。
没想到,就在方才,覃夫子结束授课之后找到他,让他每七天只需要来一次就行。
虽然不知为何,对于凌羽来说这是一件大喜事。
”切,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一周七天只需要来一天么!”杜荷在一旁酸溜溜的哼唧,“你小子是不是私底下许诺了覃夫子,答应给他治病了?”
国子监中能够获得特殊待遇的人,没有一个是普通的,在杜荷看来恐怕是凌羽用自己的医术来换取了这等待遇。
凌羽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