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在牢房面前停下脚步,他的目光在许敬宗身上扫过,原本绷紧的脸蛋此事却松了不少。
“小羽你不必担心,冀国公府上发生的事情我已知晓,没想到你好心替他治疗却落得如此下场,他现如今已是众叛亲离,长安城中也将不再有人会前往国公府上治疗疾患。”
随手掐指一算,袁天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我在来之前,已经将后果系数送到了冀国公府上,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恐怕这长安县的县衙将会再度迎来鼓声阵阵,而朝堂之上因此引发的攻歼也会销声匿迹。”
许敬宗却是眼前一亮,仿佛是猜到了什么一样。
“妙,没想到一石三鸟的计策,不仅文人擅长,在战场上无敌纵横的猛将也是信手拈来如羚羊挂角一般不着痕迹,却又布局明朗。”
凌羽疑惑的望着俩人,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不过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那师哥你说的转机在哪里?”
袁天罡随手一掐,他做出一个安静的手势。
咚咚咚的擂鼓声骤然响起,监牢之中所有人都面露惊色。
许敬宗更是双眸放光,热切的望着袁天罡几乎就要当头叩拜。
凌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他静静地等着长安县衙的决断。
就在此时。
魏徵也已经站在台阶上,他平静的望着宫门方向,手中的木质奏板已经换成了坚硬的铁木,今日朝堂之上必定会有一场大战。
身为文人中的翘楚,魏徵又如何不会看到暗中的隐患?
这明显是有人不满他的抉择,借助凌羽来警告魏家必须依附他们,不然后果就不是凌羽的性命这么简单。
魏徽眯眯眼,踏入皇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