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下手,柏匀的身体更为绷紧。
腹部肌肉鼓起,青筋浮现。
方才闭上的双眼微微睁开,男人晦暗地看向他,视线如流光。
“还‘贞操岌岌可危’,你还有贞操吗,匀哥哥?”
最后三个字落地,柏匀的眸色迅速暗下来。
陆酒:“?”
还有力气发忄青?
他磨磨牙,更加用力,可以清楚感觉到柏匀的身体已经绷紧到极致。
然而这一回,男人却只挑起唇,嗓音低哑地问:“撒够气了吗?”
陆酒的笑很冷:“要是我说没够呢?”
“那就继续,”柏匀抬起手,温柔抚上他的侧脸,“但希望你发泄完后,能告诉我这几天你到底怎么了。”
陆酒一滞。
脸颊上传来的触感温热而安抚,他触电般撇开脸,避开这只手掌,同时咻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郁闷好像又回来了。
“酒酒,”柏匀就这么躺着,静静望着他,“逃避交流解决不了问题。”
房间里静默着,时间滴答滴答走过。
陆酒回正脸,居高临下看向他。
“喂,柏匀,你跟我那次不是第一次吧?”
终于正面回应了。
柏匀挑起眉梢:“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看起来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