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野笃定道,“他太小不在那些人视野范围内。”
松田阵平手有点痒,但殴打未成年很可能会导致他停职,他暂时不能动手。
在伊达航确认其他证据前,他磨牙,阴恻恻地开口,“小鬼,你生日什么时候?”
“学生证上是下个月二十一号。”
伊达航三人同时愣了下。
和降谷零同天生日。
但这个偶然没有引起他们太多关注。
萩原研二看了眼正和酒井野对峙的松田阵平,凑到伊达航身旁。
“班长,死者身上有什么生物物证残留吗?”
比如头发丝,比如指纹。
“没有,”伊达航无奈,“死者那张面具是木制材料,还有特殊涂层,上面没有任何残留。”
现在唯一的物证似乎只有酒井野身上染血的西服。
而摆在他们面前的做法无外乎两种,一种以证据不充足为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续放过酒井野。
另一种便是强行调查他身上的衣物,逮捕他。
他们无比倾向于第二种。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事事不过三。
“警官。”
所有人耳熟的男声响起,伊达航有些牙疼。
更想掏手铐。
他们这次或许又只能选择第一种选项。
将手上的大衣披在已经被冻得脸色发白的酒井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