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死了就什么也看不到。
真遗憾,明明他很想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眸在红色映衬下会是多么美丽。
瞳孔逐渐聚焦,看清站在床边,和一众白大褂对峙的降谷零,酒井野忽然觉得那个答案也没有那么重要。
起码杀了大高个的他证明自己并没有完全失去用处。
他再次被降谷零选择。
“我不介意你们把他带走,但我可没有收到那位大人或是朗姆的指令,”降谷零耸肩,“不如你们告诉我你们准备带酒井去哪里。”
他扬起恶劣的笑容,像是对他们的目的格外感兴趣。
“否则我可不想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把我可爱的道具带走。”
话语刚落,降谷零怔住,他能感受到衣摆被人不轻不重地扯住。
很熟悉的感觉。
他能感受到其中包含的眷恋和欣喜。
可“波本”不会因此摸着酒井的头发,告诉他。
——没事了,不用怕。
“怎么样?”他笑意更深,瞳孔中充斥着难以忽视的阴郁,“不错的交易不是吗?”
领头的白大褂皱眉,作为朗姆的手下,他一心沉浸于研究项目,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让人不爽的男人是谁。
但能这样肆无忌惮和他们谈条件。
怎么看都不是普通的代号成员。
他们可不能贸然对这样的人物做什么。
何况就他们这群没有带枪的脑力工作者,估计也不可能真的对他做什么。
白大褂盯着已经醒来紧紧凝望着男人的实验体,没有多纠结,和朗姆联系试图让眼前麻烦的男人离开。
见他们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降谷零懒洋洋地坐到床边,不着痕迹地捏了下酒井野扯着他衣角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