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就说你没能耐,没脾气,让你压着她,压着她,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现在好了,一个劲儿地被牵着鼻子走。”

    “我听说你还在那边买了房子,怎么?是要在那边安家?”

    沈明礼知道瞒不住爷爷,还是想为虞晚解释:“虞虞生孩子受罪,身体没恢复好,在那边休养几个月身体,算不上什么大事,她跟我说了,过年前会回来。”

    “好,过年。”

    见孙子还拿话哄他,沈老爷子气笑,“我看她过年能不能回来,到时候不回来,我看你要怎么办。”

    沈明礼一言不发,还能怎么办,大不了让人接她回来。

    他端起茶杯,揭开盖子吹了吹,悠闲品茶的闲散样,让沈老爷子看得碍眼,恨其不争的骂他,“沈明礼,你就是个怂蛋,没事多跟你老子学学。”

    “好好振振你的男人风范!”

    喝过茶,沈明礼觉得热,脱掉薄袄外面的军大衣,又遭沈老爷子骂:“你身上的袄子是怎么回事?”

    “虞虞请人给我量身定做的。”

    “怎么选这个料子?颜色也老气,还是松柏纹。”

    “虞虞说松柏寓意长寿,她不想再经历仄鸟山的事故,觉得我穿正合适。”

    沈老爷子不大信,“你把袄子脱下来我试试。”

    沈明礼不肯,“您穿了我穿什么?”

    “我是你爷爷。”

    “我是您孙子。”

    窗外冬雪如絮,寒梅未开,虞晚给沈老爷子准备的两套常服,被沈明礼占为己有,手工缝制的软绸棉袄,舒适保暖,亲肤感极强。

    护膝也做得很贴合,套在裤子里面暖烘烘。

    到了早上七点半,爷孙俩还有陆玉珠一块儿吃早饭,饭后隔壁睡觉的小虫虫睡醒,被沈明礼抱着喂奶,小手还会自己扶奶瓶,乖巧伶俐劲,把旁边看的沈老爷子稀罕坏了。

    “当丈夫不像样,当父亲还像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