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她又往下栽。
但很快再一次被沈明礼拉住。
怎么拉的?
就是两人打架的动作,他揪着她衬衣领口往上一拽。
“站稳!”
没错,就像大人教育小孩子,揪住衣领往地上一杵。
虞晚怔愣两秒,才反应过来,刚刚沈明礼摁在了她那里。
夏天的衣服薄,加上她经期快到了,不摁都胀疼,现在被沈明礼这么一摁,就痛得不行。
她又羞又气,恨不得一巴掌抽到沈明礼脸上,可这不是现代,是1974年。
最后一切想指责控诉的话,都成了一个咬牙切齿的“你”字。
沈明礼被她清泠泠的杏眼瞪着,有些心虚,也不敢说一句话,只能抿唇偏过脸,把视线移向别处。
虞晚被他淡漠神情,还有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气着了。
狠狠踩了他好几脚。
心里暗骂无数句臭流氓。
拥挤人群里,两人间的小磨合,根本无人注意。
到了琴台府站,虞晚下车就一溜儿烟地往回跑,只才到了大门口,就被守门值班同志拦住,“有封乔编辑的信。”
信件署名是京市大张松鹤。
虞晚知道是谁,一下就察觉出不对,姑父跟他们都在京市,为什么要特意留封信?
等从守门同志嘴里听到是京市大的学生跑腿送来的。
虞晚立刻把保温桶放在门卫处,然后转身去了报社。
擦肩而过时,沈明礼看着她的慌乱背影,想拦住她问出了什么事,又怕拦下她,再惹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