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并不隔音,落到隔壁两间屋子人耳里。
很是无语。
尤其是趴在墙上的乔珍珍,气得咬紧后槽牙,这野丫头真会演戏,一口一个妈的,喊的倒是亲热。
乔珍美闭着眼睛养神,想着姨妈昨天给她介绍的对象,说不出的倒胃口。
好在明天就是星期一,回校躲清净。
等隔壁没了动静,乔珍珍坐回床沿,喝了一大口凉白开,又把一包感冒药吃了才问对床的二姐。
“姐,你说野丫头跟咱妈长得像吗?我怎么瞧都感觉她不是妈生的。”
“……”
你也不像。
乔珍美心里腹诽,装没听见。
“姐,你说话啊,我知道你没睡。”
乔珍美不想搭理她,继续装睡。
乔珍珍:“再不理我,我就告诉爸,说你在学校谈了个穷小子对象。”
乔珍美立时睁眼,坐起身,“别胡说,我什么时候谈了?那只是同学。”
“同学?啧啧,蒙谁呐?”
乔珍珍狡黠一笑,“我都看见了,还有饼干盒里的银丝纱巾。”
“谁准你翻我东西了?”
乔珍美惊得去翻柜子里的饼干盒,确定里面的纱巾完好无损,才扭头问:“你没背着我偷用吧?”
“谁偷了?我可不稀罕。”乔珍珍虽眼馋,但被二姐藏这么严实的纱巾,肯定用不得。
担心被小妹弄坏,乔珍美拧眉叮嘱:“平时你用我的擦脸油,借我衣服穿都没什么。
纱巾你不准动,听到没有?”